“对啊,我听萧总聊过一嘴。”

    高晗眼神划过一抹讽刺,“当初江顾问回家收拾行李,却落下了一纸残方,就是你推出的妙心丹,怎么你不知道这件事吗?”

    言外之意像是在说,你少在这儿装傻,若真是一无所知,妙心丹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

    “明澈,她说的是真的吗?”

    柳如烟猛然回头,死死盯着明澈的眼睛,“那纸残方,不是你在国外留学时的研究课题吗?”

    “他?”

    高晗顿时瞪大了眼睛。

    明澈则是表情僵固,支吾了半会儿,才磕磕绊绊的解释。

    “对不起,如烟,我骗了你。”

    “当时我无意发现了这道残方,以为是你塞在相框里面的,但我看你又没什么印象,就一时虚荣心作祟,把残方认了下来。”

    “但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吧,那道残方根本是有问题的,咱们都被江子辰给害了啊!”

    高晗的脸色冷漠下来,幽幽说道:“你没有完善残方的能力,就不要甩锅给江顾问,如果是他,一定会拿完整的药方出来!”

    “那你让他拿出来啊!”

    明澈梗着脖子,嘴硬道,“大话谁不会说,我……”

    “他能拿出来的!”

    柳如烟瞳孔大震道,“发布妙心丹之前,他就打电话说了那些副作用,可我没有放在心上!”

    “什么!”

    明澈内心翻起一阵惊涛骇浪。

    这么说,妙心丹真是江子辰的药方?

    看着两人满脸惊容,高晗只觉得胸口里堵着的那口气,终于发泄出来。

    站在她的立场上,本没有资格评价这两个人,但她知道的内幕越多,对江子辰也就越发同情。

    而她刚要转身,忽然看见柳如烟从身旁冲了出去。

    “柳总,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