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姜舒绾按住她,刚好小桃拿着伞过来了,她拉着青杏撑着伞就自己院里跑。

    “快走吧,打扰人家谈恋爱天打雷劈。”

    “轰隆”一声,天空打了一声雷,也不知道劈的谁。

    姜舒绾回了屋又开始宅着,当天晚上裴宴之依旧没有过来蹭饭。

    少年一直在屋里看书,屋外瓢泼大雨下了一阵渐渐停了。

    “世子,侯爷来了。”

    刚刚散值的文远侯几步走进来,他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杯。

    “听说太子、大皇子今天派人来请你赏花,你都拒了。”

    “是,孩儿一直谨听父亲教诲,不涉党争。”

    “好,陛下对侯府君恩似海,臣节重如山,我们只忠于陛下,陛下没有立真正的储君,我们便只能效忠陛下,绝不能与任何皇子有牵连,不过大皇子、太子势力强大,没准储君就是他们二中选一,你可以拒绝他们的招揽,但语气也莫要太过生硬。”

    “父亲放心,凡事留一线的道理孩儿也是知道的。”

    “你做事我自是放心的。”

    老侯爷点点头就走了。

    庭院里又恢复宁静,就在这股宁静中,一个头戴斗笠的年轻官员走了进来。

    他今天穿着常服,走路遮遮掩掩,等进了院子人才松快起来。

    “你家倒是大,我险些迷路。”

    “侯府一砖一瓦,皆由内务府督造,我不信你没有侯府的布局图。”

    “哈哈,你这人当真不好相处,怪不得太子、大皇子都在你这里铩羽而归,话说你是不是该同我行个礼,你我虽是同窗,可我如今是正四品大员,你一个白身,就这么坐着迎我?”

    “引泉,送客……”

    “哎哎哎,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男人求饶,等裴宴之放过他,他才坐在他对面,急切的问,“你今年真要应试?要我说你早该应试,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十岁就中了秀才,这么多年一直压在我头上,我都早早中了举当了官,你倒好迟迟不考。”

    “你都不知道上京那些权贵之弟背后是怎么说你的,还有咱们以前上学的对头,天天在背后嘲讽你,说你空有虚名,说你是走了狗屎运才中了秀才,说你怕名落孙山所以迟迟不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