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暂时不能进来了。

    后背被戳了戳,回头便对上傻子男子那张肥的流油,长满疙瘩的脸。

    林宵宵拍拍宽大的袖口,对黄皮子道:“去,把他熏倒。”

    看着就烦。

    黄皮子唰的一个神皮摆尾。

    傻子男子忽的一个白眼倒在了地上。

    林宵宵的脑子里都是白色的囍字。

    她戳着下巴,琢磨着,分析着,自言自语:“白色囍字只有两种情况下能用到。”

    “第一种呢,就是冲喜的,但他家也没什么好冲的啊,那傻子离死远着呢。”

    “第二种呢就是给死人用的,搞一个冥婚,那冥婚也是要有一个死人的,我俩现在都没有死啊。”

    “第三种,啊呀,那我就想不出来了。”

    “诶,话说我真想认识认识这个村里的木匠,做的东西挺精致啊,最主要的是这木匠做那么多一模一样的东西还能丝毫不差。”林宵宵感叹:“真想把这木匠带走给我干活啊。”

    黄皮子听着林宵宵的话,它在心里嘟囔着。

    【什么木匠,小主子脑子不好使,怎的鼻子也不好使了,我闻着这些家具哪有木头味儿啊,我闻着都是纸味儿。】

    林宵宵听了黄皮子的话,脑子陡然清明了。

    她醍醐灌顶的拍了拍自己的脑子,嘟囔着:“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林宵宵搓搓手,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日头又落下了。

    她发现每每日头落下,夜色深下来时,村子里的人们都比往常要活跃一些。

    老妇人敲开房门,把两身衣裳塞了进去。

    往常粗声粗气的老妇人今儿个说话多了几分温柔,几分耐心:“把新娘子的嫁衣穿好,再帮我儿子穿好衣裳,一刻钟后我再过来。”

    林宵宵嗯嗯啊啊的答应着。

    傻男子依旧被黄皮子的大臭屁熏得不知天地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