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空笑着摆摆手:“造化如此,女施主不必言谢。”

    说完,释空又看向一旁的宫溪山:“你都在这里待了许多天了,也该回去了。”

    宫溪山闻言,微微颔首:“知道了师傅,别赶我了。”

    秦不闻听到两人的对话,瞪大了眼睛:“你、你们是……师徒?”

    释空不是容疏的师傅吗?

    怎么也收了宫溪山!?

    宫溪山点点头,语气平静:“因缘际会,师傅收了我做俗家弟子。”

    秦不闻张大嘴巴,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所以当时在无悔崖底,宫溪山才能那么流利地说出那手持叫什么“无相天悲珠”!?

    秦不闻张张嘴,分明还想说些什么。

    “施主此次回京,还离开吗?”

    没想到释空会这么问,秦不闻微微抿唇,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也不知道。”

    她原本没想过再与长安有许多羁绊的,但是谁知,在进京的那时起,许多事情便已经注定了。

    “大师聪慧慈悲,可否为我指条明路?”秦不闻缓缓垂眸,看向释空。

    释空念了一句佛号,只道一句:“贫僧说过,施主您是有佛缘的人,您无论作何选择,随心便好。”

    说完,释空又看向宫溪山:“不见一面吗?”

    问到这个问题,宫溪山的眸中闪过一抹恍惚。

    夏末时节,就连空中的风也带了淡淡的凉意。

    “不了吧。”

    许久,秦不闻才听到宫溪山的声音,清冷淡漠。

    男人身姿高挺,好似一块温润的羊脂玉,温和内敛。

    秦不闻比宫溪山要矮出一个脑袋还要多,听到男人胸口处的闷响。

    “说过不要再见面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