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蛇谷,谢缺再度掠起金鹏身法,快速朝着山脉外围飞腾而去。

    沈宁已经按照其要求,分野猪们的修为划分修建好了猪圈。

    谢缺看过后也是满地点头,没想到这母老虎还是个干养殖的好手。

    甚至于沈宁还套用着谢缺方才的话术,继续为这些野猪们洗脑。

    竟是让这些野猪自愿地伐木修栏,还干得一脸开心之色。

    见此,谢缺也是流露出一丝怪异之色。

    那头入道的巨大野猪,沈宁也已经将之处理完毕,此刻正在以火烘烤,晒制成肉感。

    毕竟这野猪体型太大,估摸着怎么也有个二三十吨的样子,还是足以让谢缺好生吃上一段时间。

    做完这些后,谢缺算是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二人每日除却修行外,便是做而论道。

    只不过其中深浅,不足为外人道也。

    谢缺每日依旧会去小车沟附近打探些许情报。

    一是看看那棺椁现在如何,二则是看看死人没有。

    河里没尸体,让自己光拿月钱不干活,谢缺倒是有些不心安了。

    直至六日之后的午夜,小车沟边发出惊天嘶吼。

    那惊叫便是让身处约莫四里外的谢缺,也是感到一阵惊惧。

    那声音不似生物能够发出来的一般,竟是让人如同耳朵进水了一样,惊惧之余还有着极度的怖畏感。

    也像极了将人拖拽至水中之前的临终惊恐叫喊。

    谢缺不由色变。

    不仅如此,还有着滔天的波浪搅动之声。

    谢缺生活在海中百多年,对于此类声音无比熟悉。

    但令他疑惑的是,这个量级的滔天浪涛,即便是无定河主干流域都不可能掀起的。

    跟别提宽纵不过数十米的小车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