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觉得他是胡闹了。

    “这么大个人,怎么一点不知道轻重?”

    “没……”

    “!”

    傅秉致刚一张嘴,想辩解两句,盛子婳一记眼刀扫过去,他立即放弃了。

    改而道:“是我错了,是我不知轻重。”

    一旁,容峥插话,帮着解释道:“子婳,你放心,二爷的伤口是凶险,但处理干净了,就没什么问题了。”

    “是啊。”傅秉致才敢借此,顺着说两句,“我这是外伤,又做了手术,这几天都会有些发烧,是正常的。”

    “是这样。”容峥点头附和。

    这两人,一唱一和的,盛子婳没再多说。

    看向容峥,开口问道:“我之前……拍给你那辆车的信息,君君就在那辆车上。”

    “是。”容峥点了点头,看了眼傅秉致,“我都和二爷说过了,让二爷和你说吧。”

    接着道,“我刚才订了餐,估计着快到了,这边病区不给快递进来,我去外面接一接,你和二爷说……”

    说完,转身出去了。

    顺带着,朝看护和护士招了招手,把他们也一起带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盛子婳和傅秉致两人。

    盛子婳记挂着君君的事,问着傅秉致,“容峥怎么跟你说的……”

    “是这样……”

    傅秉致仔细的,把情况都跟她说了一遍。

    “哦。”盛子婳听完,皱着眉,叹息,“还是要等……”

    房门被敲响了。

    是容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