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抬头望去,笑道:“说明天气热呗,这两天估计不会下雨。”

    “不会下雨?”

    “嗯,有句老话你可能没听过。”

    “什么?”

    “瓦块云,晒死人。”

    “什么意思?”刘施施困惑。

    “字面意思,以前可没天气预报,老一辈的经验之谈。”

    “类似的还有不少,比如天上鲫鱼斑,地下燥溪滩,天上龙鳞斑,晒谷不用翻,钱鳞天,不雨也疯颠,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

    “啵!”刘施施踮起脚尖亲他一口,抱着他的腰,满脸崇拜:“哥哥,你懂得真多。”

    陆远对她的反应,很是受用。

    这些都是他爷爷以前教的,那会儿他上学不认真,经常被喊家长。

    老人家就吓唬他,说以后让他回乡下放牛,顺口教了不少类似的技巧。

    走出机场后,两人四处张望,寻找来接他们的车。

    “朱亚闻人嘞?”

    上飞机前,郑芊给公司打了通电话,安排司机接机,是朱亚闻接的,对方在电话里嚷嚷着要来接他俩。

    陆远扫视一圈,没找到那货的身影。

    “该不会是忘记了吧。”

    “诶诶诶,你看那!”刘施施拍了拍他,指着不远处一辆颜色十分醒目的粉色宝马。

    “会不会是他?”

    “怎么可能。”陆远不信。

    朱亚闻大男子主义,若非演戏,穿个粉色衬衫都要死要活。

    谁知他话音刚落,朱亚闻大大咧咧的从宝马中走出,墨镜遮面,双手一展。

    “陆大官人,施施,俄罗斯玩的咋样,欢迎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