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殿中实在太‘乱’太不像话,不远处,还留有那舞姬迅速腐化变成血水的尸身。散发着浓浓令人作呕的味道。

    景珏抱着宁‘春’草的时候,姜伯毅去检查了那舞姬的尸身。他眼神微眯,眸‘色’泛冷。

    宫人们将三皇子抬入另一侧殿中,安放在‘床’榻上,等候下一步安排。

    外头攻城的人虽未继续攻进,但也没有好消息传来。

    宫中一时人心惶惶。

    如今能执掌大局的,唯有景珏,在这儿的唯他爵位最高。

    我得将她带回去。景珏看着怀中昏‘迷’的人。

    不用。姜伯毅摇头,让她好好睡一觉,不要打扰她。她会没事的。

    她失了好多血!你看不到吗?那剑贯穿了她的肩头!景珏怒喝道。

    宫里有最好的‘药’,有太医,有宫人伺候,你将她带出去,和在宫里,并没有什么不同。如今是要你主持大局的时候,你不能离宫。姜伯毅看着景珏,缓缓说道。

    景珏抬头,四下一看,见所有的宫人,所有的‘侍’卫,都向着他的方向低垂着头,似乎在等候他的指令。

    他若一走,这宫里,才是‘乱’了。

    景珏点头。深吸了一口气,默默的看了姜伯毅一眼,忽而上前一步,将怀中人‘交’给姜伯毅。

    宫里的人,我不放心。你亲自……守着她。景珏说道。

    姜伯毅郑重点头,抱着宁‘春’草,转身离开满是杀戮之气,满是血腥味的金殿。

    景珏开始下令,安排。

    这一夜。是枕戈待旦的一夜,这一夜,是生死存亡的一夜。

    景瑢被五‘花’大绑带到皇城城墙上。

    他原以为,景珏是要用他‘逼’退父王的兵马。

    却不想,景珏只是叫他来看看燕王是如何被击退,退走皇城之外的。

    那个原本应该半死不活,随时都要咽气儿的睿王爷,不但活得比先皇长,更是活过了三皇子,甚至此时更骑在马上。挥着长枪,气势卓绝,哪里能看到半点受过重伤,即将命丧的样子?

    这……不是说?景瑢瞪眼,不敢相信那就是睿王。

    可自己的四叔,他怎么可能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