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还不相信来着。”

    白兮染心态都快崩了,她刚刚还觉着墨大爷待她是真好呀,总能护着她宠着她,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自从母亲去世再没有人这样照顾过她。

    可现在……一下子翻转了!

    “墨君辙,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做?!”

    瞧着她攥紧小拳头生气的模样,墨君辙嗓音更冷了些,“太太这是在质问我?”

    “我哪敢呀!”白兮染脸颊气鼓鼓的,“你可是人见人怕的‘墨先生’,天生喜欢给人定规矩,谁敢质问你。”

    墨君辙很不喜欢她这样说话!

    那张英俊的面庞阴沉的仿佛要滴水,空气里都是肃杀和冷厉,“可你现在为别的男人跟我生气?”

    这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说出来的瞬间,车厢内空气都好像凝固了。

    “那是因为你以权谋私!”

    白兮染咬了咬唇,看着他紧绷的下颌,怎么还会不知道他生气。

    气氛格外僵硬。

    墨君辙开着车往回走,修长的手指扣在方向盘上,像是风雨欲来。

    白兮染怂的缩在副驾驶座上,不敢再开口。

    一直到能看见“墨园”,她偷偷瞧着某人缓了些的脸色,想起那么多同学的参赛资格,才试探着开口,“事关同学前程,你能不能别跟他们计较?”

    男人看了她一眼,将车子缓缓停下。

    管家在车外候着,但迟迟不见车门下锁。

    墨君辙熄了车子的火,语气晦暗,“你是为了其他同学跟我同情,还是为了木蔚海?”

    白兮染一愣,这是什么鬼问题。

    “当然都是啊。”

    话落,她就发觉了不对劲。

    男人几乎是立刻下了车,只甩给电话里冰冷的一句话,“熊西,取消在宁大举行大赛的方案,地点换成江大。而限制名单上的所有人,依旧不允许参加任何相关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