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过来的及时,再晚一点,后果将不堪设想。

    于瑾站在婵夏的身前,看到他熟悉的肩膀,婵夏哭的更厉害了。

    这一刻,她想到了前世,他也是总这样把她挡在身后。

    她还没跋山涉水的去找他,他就这样出现了,但他为什么会来自己家呢?

    婵夏噙着泪看他。

    “郑七,你好大的胆子!”于瑾的随从毛番拓发难道。

    郑七跪在地上辩驳。

    “我是真不知道她就是您的外——”外室这俩字,对上于瑾的冰眸,硬生生憋回去了。

    想到这位公公平日里最忌讳这些,忙硬生生改口:“小的是真不知道她是您的人啊!”

    “你是怀疑大人发出去的令牌有假?”毛番拓把眼一瞪,正准备给大人搬椅子,却见婵夏已经做了。

    他还以为少爷挂念的女人是个大姑娘,毕竟少爷可是绕路都要来青州的。

    见了面才发现,不过是个黄毛丫头么,年纪不大,倒是很有眼力见。

    于瑾掀披风坐下,气场十足。

    “把你刚刚要做的,再做一遍。”

    “下官没有什么要做的,就是,就是”就是看小姑娘长得漂亮,想当众有辱斯文一番。

    没辱成,还把于公公召唤来了。

    “郑七,你身为掌刑千户,目无法纪,胡作非为,罪不可恕,收回腰牌,押送回京听候发落。”于瑾沉声道。

    郑七原以为只是训斥一顿便完事了,收腰牌不就等于剥了他的官职吗?!

    郑七把腰直起来,不忿道:

    “于公公,咱们敬你一句,那是因为你是十二监的人,可十二监再厉害,也管不到我厂卫的事儿吧?你革我的职,督主回来,只怕是没法交代。”

    郑七不服,他靠山可是厂卫督主魏公公!就不信于瑾敢动魏公公的人!

    婵夏翻了个白眼,眼角的余光看到毛番拓也在翻呢。在鄙夷魏公公这块,俩人倒是很同步。

    在婵夏心里,厂卫现任秉笔太监魏公公,根本配不上“督主”这么尊贵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