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让人把他照顾好,到青岛之后我们再下船。”

    “好好,没问题。”

    现在陈央说什么,柳河铭都是点头答应。

    “至于我。”

    陈央语气很平静。一点也不像才杀了人的样子:“这两天我会躲在别处……等会有人过来调查询问你的时候,你知道该说什么吧?”

    “知道,我明白。”

    虽然陈央语气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似的,然而不知怎的,柳河铭却能够感觉到他这语气下面的威胁。

    躲在别处?

    柳河铭打了个哆嗦,熄灭了之前的一些想法。只要不嫌自己命太长,还是先谨慎一点,不然这个人只要用刚才杀掉那个俄国人的手法,他怎么丢命的都不知道。

    “那好,就拜托你了。”

    拍了拍柳河铭的肩膀。犹如老师叮嘱学生办事一般,让柳河铭这个“商人”连连点头。

    话一说完。陈央打开包厢房间,走进走廊消失不见。

    怔了一会,眼看保镖还在茫然,柳河铭大吼道:“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把这小子……这沈先生送到医疗室去?”

    “是,老板。”

    老板发话了,保镖不敢耽误,急急忙忙抬起担架,把沈浪往医疗室的位置抬去。

    为防止陈央还在附近看着,柳河铭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分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说起来,刚才所发生的事情,是让他这个大老板憋屈。

    他当年从一文不值的穷小子混起,几十年过去到了今天这个地位,靠的是什么?

    智慧肯定重要,但没有超出一般人的凶狠,那是绝对成不了大事的。

    对别人要狠,对自己更要狠辣,只有这样才能有今天的成就。

    中国从来不缺少人,不比别人心狠,怎么出人头地?

    现在他年龄大了,舒服日子混久了,可也不意味着柳河铭没有发狠的勇气了,真要有人拿着枪指着他的脑袋,他也能够面不改色地叫手下开枪。

    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