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的身体被打下烙印,乳首褐红,穿入两个银环,白天衣服紧压得实,下面的皮肉浮现环痕,脱掉碍事的衣物,银环随战栗抖动,给乳首的电流感增加厚度。总是被迫处于勃起的乳首被衣物摩擦愈发硬如小豆,一路平坦向下,并没有太多锻炼后结实的肌肉,张如永的白皙腰腹弯出一条弧线,略颤抖着滑落水珠。

    之前久坐办公椅的缘故,张如永臀肉丰满,左臀瓣一颗小痣旁凹进一小块皮肉,很是特别。

    今日张如永似是有心事,如何开拓后穴都不得要领。

    木百瞧他要伸入第三只,前头的性器却始终没有要勃起的趋势,想也没想就讽刺,“阳痿了,大叔?”

    三十一根本不老,只是因为木百二十三,对比着年龄大些,张如永更没阳痿,但今晚他就是没有一点想要上床的念头。

    被木百一激,张如永之前乱糟糟的心情再度生长,他无可救药地想祈求不断加害自己的木百能不要说了,面色逐渐被一种奇怪的灰蒙蒙替代。干涩的身体给不了动情的反应,后面加了润滑也拓不开几指。

    不知道哀求谁,张如永内心胡乱求着,菩萨也好弥勒佛也好神仙也好,只要现在能让他进入状态,他闭眼都求过一遍,手指加快频率抽送。

    就是硬不起来,张如永十分恐惧地看向门口,木百不知何时已离开。

    浴室门大敞,外面的灯还没有全部关掉,客厅昏黄的色彩勾起呕吐的欲望,张如永想起来,自己一天没吃东西了。

    无人在意的人就是三天不吃不喝,又有什么关系。

    张如永浑浑噩噩擦干水珠,套上什么都遮不住的蕾丝睡衣,爬上木百的床。

    肩头滑落吊带,胸乳撑起蕾丝睡衣一小片丘壑。木百躺着视奸他,肉棒已半勃,眼中的情欲不加掩饰。

    即使这种情况下,木百也不用动,张如永跪坐在一旁,弯腰吞吃木百弹动的几把。

    “唔……嗯、”

    张如永做了很多次这样的事,口活很娴熟。湿软的舌和温暖口腔包裹肉茎,他努力张大嘴巴以防有牙齿触碰木百的肉棒带来不适;熟悉的温度贴合肉棒时,木百情不自禁发出喟叹,他看向事无巨细的张如永,类似怜悯宠物的情绪上升,本想扣住对方的手停了一瞬,转而抚摸大叔墨色卷曲的发。

    感受到木百的动作,张如永浑身一僵,下一秒他的头被扣住猛地吃进;口中肉棒本就处于勃发边缘,再进一寸顿时满溢。

    他胡乱挥手,“不唔、要!嗯呃、唔!”

    跳动的柱体喷出浓精,被堵住喉口的张如永干噎,本能想要推开挤压掉空气的满满当当东西,木百不依,要大叔半翻白眼紧绷全身,要他被草的说话都不会说。

    濒死的错觉再度来临,身下的东西被强制掀起顶开丝质睡衣,张如永瘫倒在大床,薄汗受风,凉意覆盖额头。

    木百好不容易玩够了放开张如永,还没等张如永喘上气,活力四射的年轻人已经再度充血。

    张如永觉得自己一定要逃,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死的。

    求生欲望让他陷入求饶与否的矛盾中,面对伸手过来的木百,张如永居然选择了后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