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怀、怀王殿下。”房遗爱低着头不敢去看李承乾。

    李承乾冷笑着朝房遗爱走去,每一步都好像是踩在房遗爱的心头,等到李承乾走到他面前的时候,房遗爱已经满头冷汗,看起

    来摇摇欲坠像是随时会摔倒在地上了一般。

    “我原先倒是不知道,你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李承乾冷声说道。

    其实房遗爱比李承乾还要高大健壮一些,不过眼下在李承乾面前,含胸驼背的他看起来不免多了几分瑟缩。

    “怀王殿下,我、我也是一时激动,公主还好吗?”房遗爱小心翼翼问了一句。

    看着眼前房遗爱着畏畏缩缩的样子,又想起当年在朝堂上挥斥方遒,更有“房谋杜断”之名的房玄龄,李承乾对房遗爱的厌恶便

    更上一层楼了。

    若是现下房遗爱能够硬气一些,李承乾反倒还能敬他几分。

    “一时激动?”李承乾冷笑一声,“我瞧不见得吧?高阳说得可是你已经如此放肆了有些时日,原先还有那些宫女太监拦着,你做

    不出什么太过火的事情。”

    李承乾耷拉着眼皮,看都懒得去看房遗爱一眼,“可自从高阳被父皇禁足,她身边那些人都被父皇赐死之后,你就变本加厉起来

    ,若我所料不错,这应当不是你第一次对高阳动手了吧?”

    房遗爱没想到李承乾会如此直白地说出来,心重重一沉,粗粗喘了两口气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怀王殿下,如实怀王妃

    也做出如此不守妇道之事,难道怀王殿下能够忍受得了吗?”

    李承乾失笑一声,看向房遗爱的目光也愈发鄙夷起来,“据我所说,起初的时候高阳虽然不喜欢你,却也曾想要与你琴瑟和鸣,

    可你又是怎么做的?”

    “我——”

    “不必你说,我来说,”李承乾没有给房遗爱继续说下去的机会,继续说道:“成婚之后的头三个月,你日日宿在太尉府,老太尉

    让你回公主府,你却每每推脱不愿回来,后来老太尉亲自将高阳接去太尉府,你却又搬去了公主府。”

    “房遗爱,我说的可有不对之处?”李承乾目光灼灼盯着房遗爱。

    房遗爱拢在袖子里的手松松合合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没能紧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