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是个有城府的人,高阳公主眼见丈夫日渐势弱便生出了与梁国公分家产的念头。”

    随着陈桥的话音,李靖也不断点头:“确实如此,我原先也听过梁国公与公主驸马不合的传闻。”

    “当初老太尉去世的时候,我便听陛下提起过高阳公主想要让驸马爷承袭爵位的事情,陛下当时还发了好大一通火,丝毫情面也

    不留的斥责了高阳公主许久。”陈桥说着,又扭头看向李靖,“药师,你与那房家驸马爷可熟悉?”

    李靖摇摇头,“驸马爷一向独来独往,交好的人只有他们那一辈的几个年轻人。”说着,李靖又沉思片刻之后再次说道:“不过当

    年房老尚在人世的时候,我也时常回去房府与房老小酌几杯,说一说话,那时候倒是见过几次这两兄弟。”

    陈桥挑眉问道:“那你当初觉得这两兄弟关系如何?”

    又想了半晌,李靖一边回忆着一边开口说道:“房家大公子也就是如今的梁国公,自小便一直沉稳内敛,尤其是在不熟悉的人面

    前更是不大说话,不过我也曾意外听到府中丫鬟小厮私下议论,说梁国公是个性子温和之人。”

    “那二公子驸马爷呢?”陈桥又问道。

    “二公子……”李靖拧着眉头回想着说道:“驸马爷性子则要跳脱一些,在外人面前看上去要比梁国公健谈许多,且不同于文弱的

    梁国公,驸马爷一向喜欢与武将们打成一片。”

    陈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又道:“那驸马爷的性子又如何?”

    李靖迟疑地摇摇头,“驸马爷表面看上去很是豪爽,可我却总觉得那只是他所戴的一个面具。”

    听到李靖的话,陈桥心中一时间也有了主意。

    “如今咱们远在天竺,也是在你不知长安城究竟发生了什么,让梁国公突然做出这样的事情,”陈桥一手把玩着一直空茶杯,一

    手搭在膝盖上,“我方才已经让施林通派人回长安城查探,如果速度够快的话,想来十天内便能赶回来了。”

    “大人……”沈勇达忽然看向陈桥,犹豫着开口喊了一声。

    “何事?”陈桥问道。

    沈勇达看看陈桥,又低头看看自己握着的双手,不确定究竟要不要把那件事情告诉陈桥。

    “若是不方便让我知道,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不必不必,”眼见着李靖就要齐慎离开,沈勇达连忙摆摆手将李靖拦了下来,“李将军请坐。”

    眼见沈勇达如此,李靖忍不住看了眼陈桥,毕竟在整个黑龙军之中,也只有陈桥对沈勇达最是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