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沈星河凑到歌姬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她一个起身轻旋着扭到了另一边,羞红着双颊的歌姬抬手摘下发髻上今早刚从花园中折下来的鲜花丢到了沈星河的胸口。

    沈星河拿起那朵花放在鼻尖轻轻一嗅,缓缓地说道:“花香,人更香。”

    他长得好,说起这话倒是风流不下流,但是齐邈一推门就目睹了这一幅场景,恨得自己为什么要来找这家伙。

    “下流!”

    歌姬离开后,包厢中只剩他们二人,齐邈立即为沈星河送上了最新的评价。

    不羁地一挑眉峰,沈星河斜靠在椅背上打量着如今的齐邈:“彼此彼此。”

    “谁跟你一样?”齐邈即时反驳。

    “呵呵……”沈星河耸肩轻笑,说“装什么装啊,我来给你送药的,拿去吧。”

    一只小药瓶放在了齐邈的面前,齐邈疑惑地看着沈星河问:“这是什么东西?”

    “呦吼——”沈星河抬眼看他,“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

    齐邈怒了。

    “呃……这也许是沟通没到位。”沈星河默默地说。

    原来之前玄玙与齐邈切断灵镜后,就找了沈星河让他制作一份春天的药。

    “剂量要大,争取一次成功,让他下不了齐邈的床!”

    这是玄玙让沈星河制药的最高指令也是中心思想。

    吃了瓜的沈星河于是乎立马跑到了药室炮制出了这份春天的药。

    “你放心,我沈星河出品的绝对都是精品!我试验过,就一小手指甲的剂量,能放倒五十头凶兽,让它们忘记厮杀耽于情爱,不知天地为何物……”

    沈星河自信满满地侃侃而谈却被齐邈打断。

    “你确定这玩意儿不是用来对付你仇家的?啊!?”

    齐邈拿起了这看似普通的小药瓶,感觉一打开仿佛会放出什么远古魔神一般的又重新放了回去。

    “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

    坐倒在椅子上,齐邈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