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染看他胯间那根大鸡吧,方才被压下的淫性便又升腾了起来,她吞了吞口中涎出的唾液,半做在那蒲垫上,一手撑着那国师的大腿,一手从他那两个肉囊处入手,颠了颠那两颗坠着的大肉球,只觉里头沉甸甸的,只怕是积满了精水。不知是不是她将那两颗肉囊揉爽了,上头的那根大鸡吧却是在她面前弹了两下。

    “请娘娘快含住臣的阳物,吸出其中精水,以免误了时辰…”那国师催促道。

    温情染便是握住那根大鸡吧的根部,上下撸了撸,这才发现这物比她以为的还要大得多,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比她的小臂都粗上几分。

    温情染握着那根大鸡吧抵到嘴边,舌尖沿着那颗大龟头的边缘磨了一圈,才张开嘴将吞进那鸡吧一端,那物极为粗长,温情染也不过只吞了其四分之一便是入不进去了,只好就着那入进去的部分吞吐,手握着那露出的部位撸动。

    “哦…请娘娘再吞得深些…啊…”那国师眯着眼睛低头看温情染伺候着自己的大鸡吧,也不动作只出声提点她,温情染也听话,只将那肉棒越吞越进,终是又吞下了一截,饶是如此也还露了大半在外头。

    殿外忽然进来一人,见这殿中淫靡景象也不惊讶,只上前来与那国师禀告道:“师傅,时辰快到了,外头已准备妥了…”

    那国师听到这话低头看了看正在自己胯间吞吐自己鸡吧的温情染,却是说道:“娘娘动作太慢,恐误了时辰,还请恕臣无礼…”说完便是按住温情染的后脑勺将她往自己肉棒上压,胯骨也开始使力,先将那肉棒抽出一大截,复又快速的撞进她嘴里。

    “哦…好爽…啊…”那国师按着温情染的脑袋在她小嘴里肏干,那肉棒在他巧劲下却是越入越深,越肏越快,直干得温情染涎水直从她嘴角往下坠。当是他狠肏几下,一下挤进她喉管里,温情染被他撞得一阵呕意,喉间紧缩,夹得那国师大吼一声,也是不在隐忍,放开精关便将自己的阳精射进她嘴里。

    “哦…嘶…娘娘且吞下臣的阳精…哦…”那国师射了精还意犹未尽的在她小嘴里一面射一面肏弄,待是从她嘴里抽出时又是硬挺的一根,还连着条黏黏糊糊的丝液。

    温情染迷迷糊糊的吞下嘴里的精液,已是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有人给她披了件开襟的沙衣,便带着她往外头走。

    待她回过神,自己依然到了那祭祀的殿中,那祭台正摆在大殿中央,周围围满了人,皆是混身赤裸,个个露出胯间的阳物,具是指向祭祀台。

    那国师却是站在祭台前,与她一般,混身赤裸只披一开襟沙衣,露出身下的大鸡吧,那大鸡吧上还黏黏糊糊粘着许多黏液,具是方才从她嘴里带出的物事。

    旁边扶着她的那两个药童将她带到那祭台前,那处地上刻着个古怪的图案,她站在那圈中有些不知所措,那国师却是柔声说道:“娘娘莫怕,一会儿只听臣指示便是,无需忧虑,且请娘娘站在着圈中勿动,一会臣会对娘娘施法…”

    待是那国师准备好手中物事,顶上忽然传来一阵巨大的敲钟声,那国师握紧手里的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不多时便握着那剑在温情染四周比划,那剑尖不时点上她奶头,或拍过她穴口处,亦或是在她身上若游龙般划写什么痕迹。

    待是比过一阵,便上上来几个人,手里拿着几根软绳和缝了棉布的板棍,上来便脱掉温情染身上的沙衣,将她两手绑到身后,两颗奶子高高挺起,紧接着将她背朝上的抱到那祭台上,两腿胯成一字,绑在那板棍上,只露出中间那两张插着玉石的肉穴…

    那国师取过祭台上的两个铃铛,将其夹在温情染的两个奶尖之上,又取一书有“敕召万神”的法旗,挥舞几下后便将其手柄挤进温情染的后穴,温情染那处本就堵了枚玉石,见那木柄子插进来便扭着臀靛不肯受。

    那国师按住她扭动不停的臀靛,说道:“娘娘勿慌,这法事一旦开始万不可断,否则轻者自伤重者甚至会丢掉性命,娘娘只管放开身心接受即可…”话虽这么说但温情染总也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紧张,便是上来两个小道,一左一右的掰开她的臀肉,那国师便是握着那旗柄将其塞入那堵了玉石精液的菊穴里。

    待是插入一截,那国师取过三清铃,一面摇晃铃铛,一面对着温情染那张插着法旗的菊穴念念有词,期间狂摇手中铃铛,并握着那旗子一头,伴着那铃声将那旗柄在她菊穴里快速抽拉,连是每次撞入都是愈进愈深,连那旗子上的绸布都粘了不少她穴中带出的淫水。

    “啊…嗯啊…”温情染被那旗子干得混身发颤,那菊穴里的玉石混着早前灌进的精液在那旗子翻搅下在其间翻腾,愿本被稍稍压下的淫性竟又复涌了出来,菊穴里渐又泄出不少肠液来。

    待那铃声一止,那旗柄跟着一下抽出,温情染觉着身下宛若是胀了气的皮囊忽而泄出一道口子,里头的劳什子物事具跟着一涌而出,那玉石精液伴着她涌出的肠液,具是跟着那旗柄一下喷出了穴外,黏黏糊糊黄黄白白,一下竟让温情染得了乐趣,竟是哆哆嗦嗦的泄了身子。

    那国师却是也不管她此刻情形,只取过一柄如意,又仿着方才菊穴里的情状,将那如意插进她前穴,摇着铃铛对着她那还在抽搐的前穴又是一顿猛烈的抽插,温情染果然受不住它,不过干上一会便也将前穴里的物事具是喷溅了出来。

    “浊物已除,先由臣开穴射法,为娘娘破过迷局…”那国师取过把柄法尖,在半空中比划过一阵,大吼一声:“开!”

    站在温情染两旁的道童立时掰开她两片阴唇,露出那张半开的小孔,那国师取过祭台上一盆子里的药粉,往自己黏黏糊糊的肉棒上一抹,便是挥舞手中法剑,一面挺起胯间肉剑往那张被掰开的肉穴里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