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雪很清楚,也只有媚毒发作时裴令才会不抗拒和他的亲密接触,若是没有媚毒,裴令肯定会直接把他推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他抱在怀里。

    裴令面色更白了,他手掌一抬,直接把叶无雪推到了一侧,抬起一条腿挡住胯下的变化,语气冷硬道:“我没有。”

    裴令的上衣早已脱去,凌厉的线条甚至不输于常年的练家子,失去发簪后头发便一直散开,发丝凌乱地贴着身体,面上春色浮动,却又带着忿忿之色,看起来倒像是他遭受蹂躏但宁死不屈。

    叶无雪欺身上前,弯腰时胸前那两团白嫩乳团垂了下来,看起来很是乖巧可爱,裴令喉咙发紧,本能地想要要上去。

    然而叶无雪此人便不如他这副身体一般柔弱可欺,他用手指挑着裴令的下巴,难得裴令势弱,不像前几次那样能够压制住他,叶无雪自然要利用这个时机报复回来。

    叶无雪慢吞吞拉好衣领,然而并没有完全挡住,还能从敞开衣领间瞧见咬肿了乳头。他注意到裴令呼吸急促,心知这是媚毒发作,裴令在拼命忍耐,于是捉住裴令的发梢,微微笑道:“没有发作当然最好。之前我摔碎了你的发簪,现在赔你一条发带。”

    叶无雪抬手解开缠在发上的发带,道:“我帮你系上可好?”他爱用紫色,发带也多为紫色。他一直记着裴令那里私藏了一条叶无晴的发带,叶无晴所用的衣衫皆为素净颜色,裴令有样学样,平日里穿的也是清淡至极。叶无雪偏要给裴令绑上一条紫色发带,这个时候的裴令又没法反抗,只能任由叶无雪用手指梳拢起头发。

    裴令本就是琅琊裴氏的人,后来他做裴氏家主穿的那身紫色衣衫,叶无雪至今难忘,衬得他贵气逼人,遥不可攀。叶无雪故意贴着裴令手臂为他系上发带,他明知裴令媚毒发作时来者不拒,故意催他情动,好欣赏裴令苦苦压制不能的窘迫。

    叶无雪拨弄了一下垂至裴令耳边的发带,察觉裴令呼吸陡然急促,嘴角上扬,手指沿着裴令的胸膛向下,最后停在胯下挺起的部位。

    “你好像很难受,可否要我再帮你解了这个毒?”

    叶无雪得意时眼睛微眯,压得一双眼睛狭长上翘,透着一股狡黠。其实他的骨子里的任性放纵一直没改,只是前世被压抑了太久,又自觉受了裴令恩惠,面对裴令时总会忍着他。若是给叶无雪机会,他还是更乐意让裴令吃瘪。

    裴令脾气也硬,道:“不必。”

    叶无雪眨眨眼睛,手指在裴令的阴茎顶部点了几下,裴令忽然咬住嘴唇,眼睛死死盯着叶无雪,像是要把他吞了,一字一句道:“别碰我。”

    这样的话裴令好像在第一次的时候就对叶无雪说过,可惜后来裴令还是被他碰了个彻底。

    叶无雪故作为难道:“可是你的毒皆是因我而起,若是我不帮你解毒,未免太不仁义了。哥哥让我们一起出来,不就是为了互相照顾吗?”

    果然裴令听见叶无晴,神色立刻变了,他抬手按住叶无雪的手腕,艰难道:“我说了,别碰我。”

    那根紫色发带在裴令发间晃了晃,看的叶无雪心情大好,决定大发慈悲,暂时绕过裴令。他双手围在裴令腰上,主动撩起衣摆,长腿跪立在裴令身侧,艳丽面容还有些许残留媚态,一举一动都十足诱人。

    叶无雪道:“既然都帮你解了食发蜂的毒,这个毒也一起解了。”

    叶无雪是怕碰到裴令伤口,才表现得乖顺。而今形势逆转,他按住裴令肩膀,裴令同样不能乱动。他手指捏了几下裴令的阴茎,这东西涨得这样大,前液流了他一手。这媚毒确实可怕,让裴令这么一个冷漠自持的人对着自己都能硬成这样,倘如换了另一个人,裴令又会如何。

    倘若当初是哥哥……

    叶无雪心底的酸涩又涌了上来。他握着裴令硬着的阴茎,嘲笑道:“裴令,真该让人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受了重伤都能硬成这样,当真是不知廉耻啊。”

    裴令气得眼尾泛红,扣住叶无雪的手腕想要再次推开他,轮到叶无雪压着他的肩膀,居高临下地看着裴令一连的愤懑,终于觉得裴令鲜活了许多。

    裴令还在对他放狠话:“叶无雪,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