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祭司和其他几个祭司、执事离开,浮丘蕊儿跑过来亲热地搂住了嘉荣:“恭喜你呀,嘉荣,太好了!”

    她是真得为嘉荣高兴,因为这样叔父也就能更放心了。

    ……

    学院里的学员对这事却是看法不一。

    乐正明脸色铁青,带着长鱼闻人一声不吭就冲了出去。

    北山傅倒是乐见其成,这样他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因为他,乐正明才会让林彭金柱在早课时棍打嘉荣,接着引发了后面一连串的事,现在嘉荣“因祸得福”被继行祭司收为亲传弟子,他也就不用再觉得亏欠人家。

    安都子墨意味不明地呵呵了几声,转头去唐山喆和白石梓豪,他俩也正看向他。

    他们都在想同一个问题:等会博野望听到这消息会怎么想?

    那天被嘉荣整蛊后,博野望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关了两天。昨天晚上,他们在他门口放了香喷喷的烤鸡和开了瓶的醉流霞,饥肠辘辘的他终于忍不住开了门。

    不过,他还是不愿意出来。他天天在房间里苦练变形术技战术,决定练好了后出来,将那坏娘们打倒、变成一只小奶狗当毽子踢。

    “等会儿,我们怎么跟博野望说这事呢?”唐山喆看着安都子墨,“这家伙怎么就得了继行祭司的青眼……”

    安都子墨正想说话,一群学徒班的小萝卜头从他们身边走过。

    其中一个小胖子正大声跟同伴说:“你知道刚才那个嘉荣是谁吗?她是我老乡,跟我同船来的,直接上高级班,厉害吧……”

    “去,你吹吧!”旁边的小萝卜头不信。

    “不信,你可以去问看门人,我们那天是不是一起来的……”

    ……

    京城一个府邸的书房里,一个形容、气质上佳的男子展开一封刚送到的信。

    信很短,但信上的内容让他非常震惊。

    他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着,口中轻声念叨:“居然又出现了一个?也是十四岁?身上也有封印?同样跟神殿关系密切……”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原来那个是真的?还是后来这个是真的……”

    思索片刻后,他作了决定,拿过纸笔开始开始写信。

    ……

    晚上,一个身穿黑斗篷的人走进了一幢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