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Ye喷洒进T腔内,独孤鲜没有急着退出,就着姿势吃r,康乐痒了便无意识地坐了两下,又叫那暂时偃旗息鼓的r0U刃进了战备状态。

    天旋地转间,康乐被轻柔地放在床上,独孤鲜拉开两条纤弱的腿,去瞧那腿心的白浊。

    外Y稍有些红,他不羁地T1aN了T1aN中食指,扒开r0U唇仔细地窥里间。

    康乐撑起身子看他那认真的模样,并不感到羞耻,反而挺胯去碰触那英挺的鼻梁。

    独孤鲜从善如流地垂首埋入妻子腿间,灵巧的舌尖挑开幽闭的蓬门,又伸长舌从下至上重重一T1aN。

    康乐还没享受够他的柔情蜜意,便被一掼到底。

    攥起小拳头锤了下绷紧的x膛,被人握住放在唇上一吻。

    “乖,我瞧着里面还鲜nEnG,这一去便是几月不止,好康乐,多疼疼我。”

    康乐最禁不住他让她疼,何况她也的确是依赖他的。

    那常年在马上的劲腰不断挥舞,鞭挞着那早属于他的领地。

    喷在颈间的鼻息愈发灼热,康乐m0索到他后颈第二块骨头,用指甲去抓。

    独孤鲜到了穷途末路之时,又得了她的暗号,不再收敛X子,一手握一腿将她整个人卷起来,跪坐在她上方拼命ch0UcHaa。

    康乐险险受着他,下身的噗叽声和床榻的震颤一度令房外待候的nV婢心惊。

    “这……公主怎么受得住啊……”

    “驸马也太放纵了,公主也是,就这么容着他作。”

    金针、银线对视一眼,俱是一叹。

    房内,独孤鲜仍有一丝清明,想快些给她,可她的手虚虚地靠在自己腿上,并没有推拒。

    “暄暄、暄暄……”

    独孤鲜颤着唇吻康乐汗Sh的发,唤着她的小名。

    康乐明知他贪图一晌欢愉,不肯释放,却也怜他自新婚以来从未真正满足,是以只绞着那y物,尽自己所能令他畅快。

    良久,独孤鲜才喘着粗气合在了康乐身上。

    康乐顺着他松弛下来的肩颈,动了动他还制着自己的一条腿。

    独孤鲜也是头次彻底尽了欢,嘴里念着“暄暄”,r0U根仍突突S着n0nGj1N,灌得康乐有些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