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会说二对二,总自己往前抢什么?”李偲不满。

    “你们见识够了就下去吧。我张家还没没落到需要两个小孩阵前搏命。”张研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两人身后。

    “父亲。”张凌忙转身见礼。

    李偲悬着的心也稍稍落下一些,这才发觉,先前被张凌从剑上振落的修士一个也没再攻上来,低头看,竟是全给张夫人的亲兵给绑了。被张凌点到名的“乾三队”是专门收缴敌方兵刃的,可见张家母子这控场能力极佳。

    “二位,同为道门中人,何故为难我张家?”张研道。

    “似这等妖魔,人人得而诛之,你张家维护她,便是同流合污,不可姑息。”灰发老者指着李偲道。

    “这位道友,蒙面偷袭也不是

    正道所为吧?”张研道。

    “这等妖道,合该除之而后快,讲什么正道所为?”灰发老者振振有词。他的蒙面巾下部被烧掉半块,露出右边脸和大半张嘴,同样是遍布伤痕,随着他的大放厥词,显得格外恐怖。

    “不要试图和傻缺讲道理,不然,他会把你也拖入傻缺阵营,再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张夫人侧坐在孰湖背上悠哉悠哉飞上来。“拿下,打服了再讲理。”

    原本的困阵已破,张研带来七千多人,铺天盖地的结了个战阵将两位老者围在其中。二位老者拿出符篆,众人严阵以待以为要拼命,结果,二人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

    “又是缩地符。”

    “还真是名门世家,风骨卓然。”张夫人嗤笑着拍拍水浸云。“兄弟,从这飞去与归府,最快要多久?”

    “两个时辰。”水浸云满脸无奈。李偲和他论兄弟,这张夫人也和他论兄弟,这都什么辈分?

    张家到与归府,骑马两天半路程,御剑一天能到,他们都出来大半天了,以孰湖的速度,两个时辰都是保守估计。

    “在不影响速度的前提下,你最多能载几个人?”

    “三、四个不成问题。”

    “成,凌儿,你和潜云先行。”张夫人跳到张研剑上站定。“经过这一闹,没人能想到我会让你们两个小辈离群独行,刚刚那两个人的修为你们也看到了,若他们再偷袭,即便咱们人多,也未必能确保丝毫不吃亏,兵不厌诈,我着俩人扮成你们,有大队人马做诱饵,你们尽快到与归府。”

    张凌点头。

    “还撑得住吗?”张夫人歪头看李偲藏在身后的手。刚刚她就留意到了,李偲以妖力对敌,手背上生出一层细细的绒毛。

    “成的。”李偲点头。

    “兵贵神速,快走。”张夫人一把将李偲架到水浸云背上。

    水浸云一阵风一样载着二个人飞得没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