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是,那个男人他并不知道自己认错了人。

    差不多五分钟,他开车过来,见她站着不动,他便下车替她把副驾驶的门打开,“上车。”

    苏糖咬咬唇,莫名有些尴尬。

    他之前没说那些话的时候,她觉得他不够坦诚,什么都不说什么都憋着,莫名其妙的。

    她甚至还逼问他是不是喜欢她,是不是吃醋了,他不说话,她还骂他闷骚。

    可这会儿她想,他还不如憋着呢。

    现在他忽然告了白,忽然对她这么温柔耐心,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了。

    上了车,苏糖也沉默不语。

    祁夜也没说话,过了会儿,打开了广播。

    音乐电台正好在放一首情歌,舒缓又伤感的音乐就这么飘进苏糖的耳朵:

    你问我为什么顽固而专一

    天下太大总有人比你更合适

    其实我觉得这样不值

    可没选择方式

    你一出场别人都显得不过如此

    互相折磨到白头

    悲伤坚决不放手

    开始纠缠之后

    才又被人放大了自由

    你的暴烈太温柔

    感情又痛又享受

    如果我说不吻你不罢休

    谁能逼我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