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是什么样子的,刚刚那桌人不是已经告诉你了?”秦倦说。

    美人,靠外表吸引男人或者女人上床,可以制造幻觉,最终在对方欲生欲死,亦或者是直接在梦中将人杀死。

    “我知道,我说的是……”温山眠本来挺正经的,突然想到什么,画风一转,怀疑地偏眸看去:“等一下,您以前有没有和魅魔--”

    “没有。”秦倦无奈地举手:“想到哪去了?”

    “真的?”温山眠皱了皱鼻子。

    “是啊,”说起这个,秦倦倒是想起了什么:“我如果那么有经验的话,那时候不至于让你疼成那样吧?”

    秦倦强势,喜欢为难温山眠,也喜欢看他受不了,但其实不太喜欢让他太疼。

    除了最开始的时候。

    那时他像完全发泄自己一般,有时冰冷凶狠到像野兽,狂风暴雨直下,饶是身体已经很耐抗的温山眠也疼到不行。

    这也间接导致了他那时对这种事的排斥,没办法,本能反应。

    可明明有这种抗拒,温山眠当初也是不敢拒绝先生的,先生要,他就会给,其他的他自己消化。

    这样的情况似乎出现过很多很多次,但却并没有延续太多天。

    现在回想起来,那些疼痛在脑海中也已经很模糊了,温山眠只记得先生每一次在结束后都会留在他身边。

    虽然最开始总是一言不发,像看猎物一样垂睫看他,眼里带着十足的观察与好奇,让他也不太敢说话,但等到后来,却是慢慢连温山眠也--

    想到这,温山眠默默低头看看脚尖,冒出一句:“但是他们不是说魅魔都是美人吗?”

    “美人?”秦倦偏头回想了一下:“就那样吧。”

    温山眠闻声抬头,对上先生长睫下的眼睛,突然意识到,这个世界上能让长着这张脸的人觉得美的,恐怕很难存在吧?

    但与此同时,这句话也意味着:“所以您是见过的。”

    “见过,所以不要把我和其他人混为一谈,那些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秦倦一边说,一边顺手解开纽扣,将西装外套脱下。

    温山眠因为镣铐有血迹这件事,连带着床也不坐了,进门之后一直站着。

    秦倦看得累,遂将西服铺在床上:“坐。”

    燕尾服的好处之一,大概就在于拿来铺床的时候,能覆盖的面积还真的挺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