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终于反应过来,她是细作,是皇上安排的细作?

    长公主见她不接,淡声道:“你家中,有一个患病的母亲,和一个年幼的弟弟是么?”

    【呆宝,她这是拿原主家人的性命威胁你。】

    阿禅接过毒包。

    树上,乘虚眸底迸出刀子似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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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禅回到射箭场。

    场上,阳光下的少年朗姿月貌。

    一袭射击的劲装打扮,温润纯良。

    他兴致很好的样子,百步穿杨。

    他歪着头,朝着攸侯爷挑了下眉梢。

    那般美好的少年。

    谁能及得上他半分的风采,谁能及得上他半分的尊贵。

    攸侯爷陪着攸昱玩了这半晌,已然败下阵来。

    刚凛的面容开怀地笑着,抬手想要拍拍他的肩膀。

    然而,眉间拢起一抹苦涩,手又放下了。

    “歇一会儿吧,你身子不好,玩一会儿就够了。”

    两个人收了弓,往场外方向走来。

    “你小的时候,为父只不过口传身教,连手把手的机会都没有。”

    “为父照样赶不上你了,你要是身子无碍,天下男儿还有谁是你的对手?”

    少年淡淡勾着唇角。

    “昱儿。”攸侯爷脚步停了下来,深深地望向攸昱。

    “你是为父的孩子,无论你做什么,为父都会全力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