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看着十分瘆人以及诡异。

    还很臭!臭的人头晕眼花的!

    秦承书点头,“对!”

    和尚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夏侯楚煜和夏侯风站在一旁,秦承书这时才想起来行礼,“这么晚了,还打搅王爷,王爷恕罪!”

    秦承书是不敢不报给夏侯楚煜。

    “大师,三少爷为什么没有跟昨夜那群‘人’一起活动,却单独回了生前居住的家里?”浅墨有些想不通。

    和尚皱着眉头思索,“除非——”

    夏侯楚煜也在这时开口,“本王以为那个吹笛子的人是关键,秦承才会回家,如果本王猜的不错,应该也是那指使者引导的!”

    和尚点头,显然同意夏侯楚煜的观点,“老子也是这么想的!现在关键就是找到吹笛子那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会蛊卵这种邪术!”

    浅墨虚弱地快站不住,只好跟秦承书说道:“大人,能不能让人搬张椅子给我?”

    秦承书一抬头,就看到眼前女子面色白的接近透明,头上全是冷汗,发丝都被汗粘在了一起。

    他连忙吩咐家丁搬了椅子出来,“苏姑娘,你最好多休息几天,不要这么急着就出来活动,不然你这身体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浅墨苦笑,“我没有多少时间了!休息对我来说太奢侈的!”

    夏侯楚煜一听这话,心头又是咯噔一沉。

    他不由又想起圆明呵斥他的话,圆明说他不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已经有多糟糕,她又不止一次说她时间不多了。

    为什么那种心慌不安的感觉又来了?

    就好像,好像他即将失去什么非常重要的宝贝……

    “好了,不说我了,大人,其实不用担心我,我这命就跟杂草一样,看着虚弱,其实挺硬的!”浅墨自嘲。

    “嘁!是挺硬的,都伤成这样了!”和尚不客气地拆台。

    浅墨瞪了和尚一眼。

    “那大人现在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她问。

    秦承书十分头疼,“我娘疼爱三弟,之前好不容易才说服她将三弟下葬,现在三弟自己走回来,娘肯定舍不得再将他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