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儒“是否查到那些神秘人是从哪来要往哪去?”

    段仁义没给希望的摇了摇头,自己也是自责“露面的是个老者,只贴了几张布告说是请护卫送一批货,在客栈住了半个多月,没有人来后就退了房,去了哪没有人知道。”

    “那你是怎么受的伤?”这次是子夜问的。

    提到受伤,段仁义一脸怀疑之色“十九爷,属下怀疑宣城有人盯着这事儿。

    属下在查案的过程中,总感觉有好几双眼睛在盯着,后来回京的路上,碰到个半路产子的队伍,他们拦住属下寻求帮助,属下当时赶着回京,而且属下等人都是男人,这产子之事也非属下等人可以相帮的。

    所以属下向他们说了难处,就准备离开。

    可那些人明显就是在那儿拦着属下等人,一言不合就动了武,穿扮像是农户,但动起手来,个个身手都不错。

    后来现不敌我们,他们逃也是非常有准备的逃跑,四散而开,转眼不是窜河而逃就是窜入了林中,令属下等人无从而追。”

    子夜沉默了,这事儿倒还真是怪,似乎就是冲着退伍军失踪与被害案而来,又不能准确的确定就是冲了这点而来。

    严皓泽痞痞的勾住段仁义的肩,还特意用手指戳以戳他刚才用手按过的位置“我说,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段仁义拍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咱们刑部,哪个没得罪过人?”

    妹的,痛着不知道吗?

    他这话倒是事实,在刑部任职,像他们这些已经是官员的,还真找不出一个没有得罪过人的。

    被报复什么的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只是这几年跟着摄政王,后来又跟着十九爷,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朝他们下手。

    子夜总感觉哪里不对,可他现在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好像有团雾将他迷绕在其中,明明目标就在前方却看不清摸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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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的时间一晃就过。

    京城的十月,已经步入了冬天,风虽未到寒的地步,但大氅什么已经要准备起来了,尤其是早晚,吹出来的气都有些冒白烟。

    穿着一身浅紫色便服,子夜与平王一同前往大司马府。

    至于逸王,早不知跑哪去了,平王回京后也才见过逸王一面,据子夜所知,还是平王去赌场内将杀红了眼的逸王给拎了回去。

    结果第二天连平王都找不到人,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俩人都没有坐马车,而是选择骑马。

    刚到大司马府门口,好巧不巧的刚好与刚下马车的太子等人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