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把我往书房一张竹塌上一丢,转身就把门给拴了起来。

    拴好门,他阴阴看向我。

    我吓得窝进竹榻深处:“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抬脚一步步靠近,阴冷道:“想干什么?”

    那模样好似强迫良家妇女。

    我立马变成雄身双手护胸:“我告诉你,我,我是不会从你的!”

    他定住,喝道:“变回头!”

    我再怎么怕他也绝对不会变回头,他长那般丑,我才不从他!

    我就不变,就倔强地看着他。

    “不听是吧?”

    阿俊突然沉静下来,然后伸手从袖子里摸出他那把割草的镰刀。

    他低头漫不经心研究镰刀,“这刀今日没磨呢。”

    我怂,立马又变回雌身。

    他抬眉瞄了瞄我,把镰刀放回袖子:“坐好,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动!”

    我真是怂到家了,竟然乖乖坐好,还坐得笔直笔直的。

    那东西很满意,便转身坐到书桌前,开始展纸蘸墨,走笔疾书。

    嗐,吓了我半天,只是让我看他写字儿?

    唉,不对,不是写字,纸是黄色的。

    他在画符!

    符,我见过。

    我家那大王,每月半便会消失那么两天,山上谁也不知他去了何处。

    我一直好奇他去了哪里,于是便在一次月半的前一晚,睁着眼睛不让自己入睡。

    那时大王心情好,硬要我与他同睡,是以他有什么动作我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