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安就坐在摇椅上,一边吃着零嘴一边认真听着。

    不错这几天宋安安他们从东林书院跑到这里藏起来了。

    俗话说大隐隐于市,东林府他们已经搜了好几圈,后面估计就会往城外通缉他们。

    东林书院学子众多,实在不是一个长久之地,他们索性回到城里。

    毕竟没有人会想到他们这么胆大竟敢子藏在人家的眼皮子地下。

    樵夫正说着,这两天河里打捞出一块血石,同时大街小巷飘满了好多白条子,像是神迹一样。

    宋安安表现出感兴趣的样子问:“是么?还有这样的奇事。”

    那樵夫一看就是一个木讷的,如此奇怪的事情,少说应该多吊一下人的胃口。

    但他老实,只是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说了:“我听说那血石捞出来血呼啦啦的,还在往外冒血,上面还刻着字,很模糊,漫天满地的条子也写着字,跟那个血石上面的字一模一样。”

    “哦?”宋安安状似惊讶的感叹一下。

    樵夫点头,从兜里掏出条子,递给宋安安,“知道您喜欢,我捡了来给您送来。”

    宋安安不妨这样魁梧的汉子,有这样的细心,倒是愣了一下,接过来,道了声谢。

    不过她并没有看条子的内容。

    因为她知道写的什么。

    打发走热情的樵夫,宋安安关上门,穿过庭园,走到书房。

    连凡之坐在里面拿着一卷书,眼睛却看着窗外,正是宋安安来的方向。

    推开门,里面一应家具都无,最显眼的就是堆在角落里高高的一堆纸条。

    跟她手里的一模一样。

    上面赫然写着十二个大字,冤屈生、祸乱起、人不公、天不容。

    周冠卿从一堆纸条里抬头,看向宋安安。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他眼里带着些许勘破的沉静,见是宋安安扯开嘴角笑道:“今天如何?”

    宋安安:“没什么不同,不过估计林大人现在已经是焦头烂额了。”

    连凡之放下书卷走过来,结果宋安安手里的纸条,抬手扔到纸条堆里。